【袁曹】
现pa pao友
是两个暂时的失败者
袁绍腾出手去拆餐巾纸，一边拆一边说：“我点了外卖。”
“你还有钱吃东西啊？”曹操从他手机夺过纸巾，烦躁得抽了好几张。
“就买了点粥。”袁绍搂着他，因为轻微的头疼闭上了眼，“阿瞒，把音乐开小声点。”
“给你听都不错了。”曹操伸手去擦腿间乱七八糟的液体，餐巾纸变得黏糊糊的，像食堂里泡发的面条。
袁绍伸手去拿他的手机，看见手臂上一道道红痕，他无奈开口说：“阿瞒下次别挠破了，药膏很贵的。”
“下次别射里面，餐巾纸也很贵。”曹操恶狠狠地回他。
袁绍睁眼，看见天花板上老旧的电风扇，拖着破财的扇叶转着，转一圈就吐出一声怪叫，扇来的都是燥热的风，声音刺得他耳朵疼。
罢了，这屋子里也没什么好看的，于是他转头看曹操，看他柔软的短发，疲惫的黑眼圈，细瘦的腰肢，像卡在血管里的石榴籽，像长在甘蔗里的琥珀，像飘在云里的淤泥。袁绍伸手帮他，另一只手去拉曹操的手，比他小一点的手包在他的手里，像一颗小小的心脏。
曹操贴着袁绍的颈，漏出一点呻吟：“袁本初，别玩了……我困了。”
袁绍放手，用那沾着体液的手捧住曹操的脸，吻他，轻轻的一下，贴在他的嘴唇上，两个残破的灵魂牵起了手。那双手往下，碰到曹操的颈，他摸到了心跳。
袁绍这时想到，我们都不算一无所有。
